液顺着脖颈留下浸湿了衣领。再进一点,只需要一毫米的努力就可以穿透血管吸食滚热的血液。
忽的,祂停住了。
晏竖尔察觉晦撤出尖牙,用舌尖舔舐着伤口。
“怎么了?”他垂眸看去,发现晦也垂着眼不愿意看他,抬手去拉又被祂躲开。
“晦?”
祂一言不发,耍出与前几回一般无儿的手段,后退,融入黑暗里化成一滩消失不见了。
*
晏竖尔有2天没看到晦,但他能感觉到晦始终在附近,只是迟迟不肯露面罢了。
去上班前,他把冰箱里最后两个西红柿洗了放在岛台盘子里,对着空气叮嘱,“饿了记得吃,家里没有西红柿了。下班回来我会买来补货。”
没有人回应。
他也不在乎,出门上班了。
出租车摇摇晃晃,晏竖尔踩点打上卡。
回头在打卡机前碰到熟人——飞鸟俞会两兄弟。
“早上好啊,”飞鸟嘴里还叼着截油条,小拇指扣着两杯豆浆,打完招呼后匆匆忙忙地打卡。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去打卡的时候已经9点01分,飞鸟哀嚎一声,“全勤!!”
俞会站在一旁摇了摇头,“你非要去买什么早饭,活该。早啊晏竖尔,最近没看到晦啊。”
“祂在家里。”晏竖尔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颈,那处的肌肤已经愈合,只剩两个不凑近看不出的小孔。
“这样。下午有个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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