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晏竖尔点头赞同,一本正经道,“当着面闯的确不能算私自闯民宅,是强闯。”
飞鸟从后面探出头来,“天呐强闯民宅,哎呀,我们两个体弱的体弱,体伤的体伤,你要是想对我们做什么那可真是轻而易举,呜呜呜,可怜了我跟戴卯卯好一个孤儿寡母,手无缚鸡之力呦……”
柏星纬;“……”
他闭了闭眼。
“不否认就是承认喽,哎呦,戴卯卯啊……”
戴卯卯攥紧拳头,从牙缝里挤话,“适可而止啊飞鸟。”
飞鸟忍不住笑了一下,被俞会撇了一眼立刻瘪瘪嘴把笑容压了下去。
后者这才收回视线仔细打量起柏星纬——以精明做伪装的高瘦男人,样貌特点中规中矩,若非刻意,脑海中不会留下多鲜明的记忆。一张脸上只有眼睛比较夺目,只是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在感官上为他戴上了一层书生气,也在视觉上则隔断了他过于锐利的眼神。
“进来吧。”俞会道。
柏星纬颔首,“谢谢。”
飞鸟阴阳怪气;“谢谢~”
戴卯卯忍无可忍,后踢腿蹬在飞鸟膝盖上。后者一个不稳摔做坐在地立刻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天杀的,我尾巴骨指定是断了,等着赔我医药费。”
她翻了个白眼,给几人让开门;“进来。至于你……”戴卯卯顿了顿,“安分点,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看着你……”
“……”大可不必。
柏星纬脸上的笑容濒临破碎,跨进门的一瞬间,直冲肺腑的剧烈气味让他开始考虑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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