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脚踢到飞鸟屁股上,“他说的是化肥味儿!”
飞鸟龇牙,捂着屁股跳到一边嘴里嘟嘟囔囔道,“是他自己说不明白,嘶,戴卯卯你脚上有钉子啊,疼死了。”
“我就是脚上有斧子又怎样,回去守着。”她叉着腰不满,转而看像柏星纬,“早上好,民间灵异一组柏星纬,柏先生。”
“晚上好,戴小姐。戴小姐似乎很了解我。”
两个人不是头一次面对面,却是头一次如此虚假地站在一起,疏离客气又带有几分防备的笑容挂在嘴边。
甚至相冲的脚尖都彰显着剑拔弩张。
僵持片刻,柏星纬率先出手要与戴卯卯握手,然而却被后者不动声色地避开。他动作一顿,转而收回手状若无意地抬了抬眼镜。
戴卯卯假做视而不见,环顾一周,道,“这个点是不早了,倒是您,一直在我们门口回荡,有何贵干啊。”
“这……倒是过来话长,不若进去细说。”柏星纬说罢,又要从房门空隙中挤过去。
房间里飞鸟听到,立刻出声,“什么话不能在外面说?这屋里有谁啊,啊?非得进屋?!”
晏竖尔跟俞会走过来,见到的便是两个人拉拉扯扯,飞鸟在后面扯着嗓子呐喊助威的场景。
“你们……”俞会迟疑,“发生什么事了?”
他前脚才刚走两分钟。
“咳,”戴卯卯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衣物,“说来话长,长话短说。”
她将今晚走廊里发生的事简单地复述了一遍,柏星纬越听眉头越紧,纠正说,“戴小姐,容我打断说明一下,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什么无礼之徒喜欢深夜私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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