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假地道:“皇兄最近大有长进,眼下父皇身子不见好,皇兄须得担起储君责任,不可随意妄自菲薄才是。”
“我想同你说的便是这事。”沈君铎面上苦意更盛,却仍强撑着一丝笑容:“清岸,我想把这太子之位,禅让与你。”
语气笃定,没有犹豫。
这话说完之后,沈君铎肉眼可见地大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早就难堪其扰的重担一般。
而沈清岸则十分淡然。
他听后只是低低笑了,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沈君铎不解,犹疑着问他:“…可是还有哪里不妥?”
“当然有,不过无需皇兄费心。”沈清岸冲他一笑,看上去心情极佳,扬声唤道:“吕禧。”
一直侍奉宣乐帝左右的内侍总管从屏风后面躬身而出。
沈君铎愣愣看着他走近,不知那人何时站在那里,亦或是早在他遣退下人之前,吕禧就已经奉沈清岸之命候在那里了。
“奴才在。”吕禧朝沈清岸标标准准见了礼。
沈清岸略一颔首,吕禧立时会意,从袖中抽出一柄黄绢卷轴,展在沈君铎眼前:“殿下若无异议,便可按印盖章。”
沈君铎望向沈清岸,后者笑着做出“请”的手势,沈君铎才垂眸朝那圣旨上看去。
阅毕,沈君铎压抑不住地唇角微颤,似是怕极,抖着手从怀里摸了半天,才终于掏出一枚金印,那是主掌东宫、专属皇太子、行使监国职权之印。
沈煜杭深吸一气,手持太子金印,稳稳盖在圣旨上——国君玉玺的朱印旁边。
“…它是你的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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