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稷恬不知耻:“我有钥匙。”
他还有些得意。
简渔憋了口气:“明天我一定不回来。”
李稷并不在意,反正安东尼总会陪在简渔身旁,而安东尼是很听他的话的。
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我去洗澡了,记得等我。”
*
次日等李稷起床离开后,简渔就爬了起来,吞了一片避孕药。
此刻,门铃响了,简渔以为是落了东西的李稷去而复返,赶紧把避孕药藏起来,趿着棉拖鞋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衣冠楚楚的李总,风霜染白了他两鬓的银丝,却没有削去半分他留给简渔的恶心感。
简渔说:“李稷出去了,他不在家。”
李总:“简小姐,我来找你。”
简渔绷着脸,没有丝毫让人进屋的意思:“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话可说的。”
李总:“那我也可以进屋,还是说,简小姐觉得自己可以剥夺一个父亲进儿子家门的权利?”
他嗤笑:“别忘了,李稷现在可是心甘情愿地叫我父亲。”
如果此刻简渔和李稷已经结婚,在他们的婚房门口,她应该还有点底气直接把门关上,只可惜事实并非如此,简渔身为寄人篱下的客人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
李总直接无视了玄关处给客人准备好的拖鞋,大摇大摆地进屋,明明进入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可他熟稔地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若不是李稷最近忽然又和我对着干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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