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的风,冷了吧,我给你去冲杯热可可。”
简渔:“不用了,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李稷:“一些业务的事。”
简渔:“不需要带法顾?”
李稷:“还能应付,就让你多玩几天了。”
如安东尼所说,李稷果然不肯老实交代, 真奇怪,他都敢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却还是怕她知晓他和父亲的事。
李稷真是变了, 也不再记得当初他母亲去世的时候, 他是怎么把盛满了热水的开水壶砸向来吊唁的李总。
李稷给电热水壶插上电, 就来抱简渔,双手穿过她的腰, 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闭着眼,睫毛盖成羽翳, 仿佛狩猎了一日后疲倦极了的大型猎狗趁着休息的时间和主人撒娇。
“想你了,你有想我吗?”
“没有,安东尼带我玩得挺好的, 明天我还想去滑雪,可能晚上也不回来了,可以吗?”
李稷睁开了眼,目光斜上,判断出简渔确实很期待这一次的出行,他说:“可以去滑雪,但晚上一定要回来。”
“就算不回来也没事吧,你也忙,我们没有见面说话的时间啊。”
简渔满不在乎的态度惹恼了李稷,他小声反驳:“才没有那样,我每天都会去你的房间和你见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简渔错愕了下,她不由自主想到早晨起来时身上的那些异样,以前还以为是梦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可是现在听来八成又和李稷有逃不脱的干系。
她恼羞极了:“我明明每晚都把房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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