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郎怀璋感到自己之前都想错了,简渔绝不会是在两人分手的那段时间才认识了李稷。
他们的感情应该发芽得更早,甚至于,简渔出了轨。
郎怀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砸中了,他手脚冰凉,浑身如坠冰渊。
怀疑简渔并非他的本意,他只是想不到其他更多的解释了。
所以这个想法只会跟蛊虫一样,拼命地往他脑海里心底里钻去,将他彻底蛊惑住,让他魂不守舍地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简渔和李稷都去工作了,屋子里只有郎怀璋一个人,他浑浑噩噩地走进了简渔的屋子,企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简渔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李稷会把顾问合同给她,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
那天在俱乐部见到李稷时,他的敌意也很明显。
最开始郎怀璋都把这一切解释为李稷对他的针对,可是现在想想这个想法未免过于自大了,李稷那种目中无人的性子,怎么可能唯独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那时候,李稷很可能只是单纯地为了简渔而针对他。
那么,在那之前,李稷又是怎么认识了简渔?
郎怀璋快被这个问题折磨疯了,他拼命地找寻着,终于被他翻到了那个装着长银链的快递盒。
印象中有那么一天,简渔因为收到了一份快递而面露异色,而现在这份快递被郎怀璋找到了,他清楚地看到了上面显露出的寄件人地址和寄件人姓名。
原来一切发生在比他想象得还要早的时候。
郎怀璋捻起那条过长的银链,放在窗台透过的阳光下沉默地注视了会儿,慢吞吞地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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