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怀璋所诧异的,不过是李稷对简渔的用心程度,他一直以为李稷这种公子哥儿,追起女孩来只会转帐上床。
可观李稷做饭的姿态确实有模有样,动作娴熟从容,游刃有余,一看就是做惯了。
直到此刻,郎怀璋才意识到有些许的不对。
一个初学者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郎怀璋不会做饭,他一向远离厨房,连看人下厨的机会都没有,因此他不确定。
“待会儿要不要再吃点?”简渔在问他,“李稷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郎怀璋下意识地拒绝了。
或许连简渔都没有察觉,在提起李稷的时候,她话语里既没有追捧者的谄媚,也没有下位者的唯唯诺诺,反而平等又熟稔,好像在给郎怀璋介绍一位多年的好友。
他被这个想法烫到了,所以连尝一尝菜的勇气都没有,就怕李稷的手艺真如简渔说的那样“还是不错的。”
郎怀璋只能默默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李稷抽出餐巾纸替简渔擦她嘴边的汤渍:“喜欢喝的话,再给你做。”
简渔没有避开李稷隔着纸巾的接触,她看上去对这种接触并不陌生。
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当时李稷说两人是那种关系时,简渔也没有否认,但还是太奇怪了。
如果没有丝毫的感情,一男一女之间能做到这地步吗?郎怀璋觉得自己不行,同样,他也相信简渔绝不是那种推崇性解放的人,肢体骗不了人,简渔和李稷之间绝对有感情。
可是这种感情是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
这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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