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节,发烧咳嗽的病人很多,李稷拿出从车上带下来的口罩,撕开包装,仔细地帮简渔戴上,至于郎怀璋,那自然是刚好就没了存货。
郎怀璋也没打算真受他恩惠,而是很认真地和简渔说:“我的朋友快到了,你不必下车的,我怕你感染,真的,你能让我再见你一面,我就感激不尽了,要是你因为我染上流感,我会愧疚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简渔:“我要是真怕麻烦,就不会特意跟过来了,不要再说了,先去看病。”
她转身勒令李稷:“你在车里待着。”
李稷要说话,被她制止:“他朋友快到了,我花不了多少时间,反而是你跟着进去,本来两天能好的病,也会被你折腾到四五天还没好。”
简渔说话时,郎怀璋就站在她身后,露出被眷顾后有恃无恐的笑。
谁叫李稷惨无人道,竟然这么欺负一个病人。
简渔偏心偏得有理有据。
她这么做,还有一层道理,李稷仿佛故意折腾郎怀璋一般,开车来了公立医院,郎怀璋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公立医院的嘈杂喧闹,他进入门诊部不到一分钟,就露出了难以适应的手足无措,只能拘谨地跟在简渔身后亦步亦趋。
医生要给他量体温,他看着那不知多少人用过的仪器,欲言又止,可简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于是郎怀璋意识到简渔也不会像过去那样纵容他,才会一直保持沉默,于是他也什么都没说,强忍着不适,量了体温。
医生开了药,预备挂水,郎怀璋的朋友急吼吼地就冲了进来:“你你你。”他一时之间忘了这是医院,也忘了郎怀璋还病着,脱口而出,“盈如说你为了拒绝联姻,不惜和陈女士断绝关系,以至于被陈女士身无分文地扫地出门了,有没有这回事?”
尽管郎怀璋早就告知了简渔他和陈女士断绝母子关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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