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郎怀璋休想穿上简渔买的棉拖鞋。
“穿吧。”李稷把鞋子扔到郎怀璋面前,同时又把副驾驶的门打开,把简渔推了上去。
郎怀璋的歉意在简渔上车后,无缝衔接变成了冷漠,他轻描淡写地瞥了眼李稷,然后耀武扬威地穿上棉鞋,把车门咣地关上。
李稷顶了顶腮,发出一声冷笑。
他上了车,打着方向盘,若无其事地对简渔说:“昨晚睡得迟,要是困了,可以休息会儿。”
郎怀璋坐在后面,看着并排而坐的二人,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拳头。
简渔在查看导航:“不睡了,才几分钟路程。”她转头对郎怀璋,“我给你在常吃的茶餐厅订了早饭。”
郎怀璋的微笑虽弱,却也如桃花:“谢谢你,我给你添太多麻烦了。”
声音清朗,咬字清晰,落在李稷耳朵里宛若挑衅。
李稷趁着等红灯的时刻,滑开了微信列表:“知道给人添麻烦了,就赶紧找人来照顾你,你找不到人,我替你找。”
不等郎怀璋说话,他的语音电话就拨出去了。
电话连着车载蓝牙音响,把对方谄媚的声线传递得一览无余:“小李总,您好。”
“来趟人民医院,郎怀璋病了,缺人照顾。”
对方愣了一下,很快谄媚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真心的焦急:“那小子!好好好,我马上到。”
李稷挂了电话:“这不是还有朋友吗?”
郎怀璋靠着车窗恹恹地瞪着李稷。
到了医院,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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