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该把你的名字署上,如此一来,愿意买画的人数必然翻倍。”
郎怀璋镇定:“画展有准备资料,若小李总有兴趣可以去导览处领一份。”
李稷长眉微挑,潜藏的攻击性从寒星般的眼眸中迸发出来:“那么多的字,我可背不下来,也懒得去背。”
他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锤死郎怀璋对林盈如的上心,很显然,他是个很有耐心的猎手,他达到了他的目的。
郎怀璋张了张嘴,只能苍白地解释这是为了岩彩画,这也就意味着一切又绕回了开头,从他刻意绕开李稷的问话开始一路复盘下来,仿佛他有多么油滑心虚,因此只能对核心问题避而不答。
李稷的攻击性就像是一把藏着暗器的扇子,展开是冷箭如雨,一旦合上便人畜无害,无辜至极。
可唯有被暗箭射中的郎怀璋才知道此人下手阴毒,竟然在暗器上抹了毒,此刻毒发,渐渐地渗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李稷悠然:“要实在没看上,就走吧。”
简渔看了眼郎怀璋:“还没逛完呢,要不再看看?”
她既然还有求于郎怀璋,也不想他太难做。
李稷:“我非常认可你把林盈如的画和街头素描家们对比,因为两者同样没有灵魂。好的画作是带情绪,当你站在它面前,会被它的灵魂吸引,与它同频呼吸,可是在这个画展里,我只看到了形,没有看到意,再加上你又不喜欢,我何必买。”
郎怀璋冷冰冰地提醒:“买画是为了装饰小李总的办公室,和简律师的喜好无关。”
李稷:“我希望合作伙伴能保持愉悦的心情从我的办公室离开,简律师的喜好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他把末尾四个字咬得更为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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