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一顿,李稷漫不经心地弹了弹手指:“要是喜欢,那就包起来。”
简渔瞥了眼售价,二十五万,她忙说:“倒也没那么喜欢。”
郎怀璋和李稷同时向她投来注视的目光,简渔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当然如果小李总喜欢,那就还是包起来吧。”
李稷微翘起唇角,慵声:“巧了,我也不喜欢。倒是郎画家,能在这么无聊的画里品出来诸多寓意,看起来是很喜欢林小姐的画了。”
谁能想到李稷能在懒洋洋的姿态下,抛出如此尖锐的话题,让郎怀璋的脊背立刻夹紧挺直了,仿佛在参与什么公务员面
试,必须在众目睽睽下,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最优的解答。
他看向简渔:“岩彩画是小众艺术,林小姐愿意推广岩彩画,我乐见其成,她是青年画家,需要鼓励和扶持,我也能理解。”
郎怀璋努力地将私人情感从李稷的这个问题上剥掉,将博弈的彩绳拉到自己这头,但可惜李稷不愿就此收手。
李稷:“郎画家有大义,让我好生佩服,只是我不能理解,就算要投资扶持也该挑选一个优质的潜力股,为什么郎画家偏偏选择了毫无天赋的林小姐?”
这个问题更为刁钻。
郎怀璋当然不能认可林盈如毫无天赋,可是若他为她辩护,郎怀璋只需要看一眼李稷那不怀好意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又要借题发挥了。
郎怀璋不上他的当,机敏地回答:“我并不懂岩彩画,只知道绘画协会的诸位前辈大拿都很认可林小姐的天赋,小李总若有别的见解,我愿意洗耳恭听,并及时代为转达。”
李稷轻嗤:“郎画家不懂岩彩画却对这里随便一幅画卷的寓意和典故信手拈来,要是参与了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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