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渔怔了怔,倒是被这话堵得实在找不出借口,她犹豫再三,觉得只是拿叠文件,拿了就走,应当不会出事,毕竟现在和
当时不一样了,郎怀璋知道她的动向,也和她一条战线提防着李稷,绝不会再和之前的老师同学们那样听信李稷的一面之
辞。
于是简渔还是走进了别墅。
李稷正在倒水喝,他指了指客厅茶几上的那叠文件,这让简渔意识到昨天她离去后,李稷并没有立刻休息,反而拖着病体工作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赶去看守所门口等她会不会影响到身子。
她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问出来,因为她不想让李稷觉得她还在关心他,给自己招来麻烦。
简渔弯腰清点文件的时候,忽然感到腰上覆过来一只宽大的手,熟悉的体温让她微微发怔,她刚要起身回头之际,却被一阵大力推倒在了沙发上,被规规矩矩束进包臀裙的毛衣被人拉开,空调刚刚开始运作,冬天的冷空气凉凉地贴着她柔软的小腹。
简渔睁眼,看到李稷垂着眼,压在身上。
“你疯了李稷,你要干什么,同样的错误你还想再犯第二次吗?别逼我更恨你。”
李稷的手背冰凉,贴着简渔的脸颊时,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你有没有想法你特别会和我撒娇。”
“我没跟你撒娇,我在跟你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那你说说,你恨我对我来说会有什么损失。”
“什么?”简渔一怔,那番话根本是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没有经过理智盘算,究竟说了什么,也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
李稷:“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在乎你恨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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