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会死,她还是选择抛弃了它。
所以,其实她还是有点恨李稷的吧。
简渔默默地思考着,妄图分辨她自己也理不清楚的感情,但时至今日,这种事也早就没了意义。
简渔望着车外熟悉的别墅,解开安全带:“我就不进去了,麻烦小李总把需要审核的文件送出来。”
李稷转过脸看着她:“就这么防我?”
自简渔上车后李稷就没怎么说话,他沉默地开着车,车内氛围越低沉,悍马的速度就会被踩得越高,像是冬天的河流,哪怕上面结了一层薄冰,也难以阻挡底下河水暗涌。
简渔因为这个压抑的氛围回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么李稷又在沉默中想到了什么呢?
简渔不想去深想,但她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赤心不再,爱意消减,游走在名利场的李稷早该明白爱情真的不值一提。
你看,当年口口声声说没了简渔就要死的人,这么多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简渔:“小李总是守法公民,又不会做什么,我防小李总干什么。我只是腿酸,想少走些路。”
好烂的借口,李稷听了就想生气。
证据都送到脸上了,还不肯和烂人郎怀璋分手,反而跑过去和他同居,说些什么‘腿酸’的话,说到底,她就是不想和他有工作之外的牵扯,才会把男朋友一次次拉出来当抵挡他的盾牌。
她不是早就识破了他的本性吗?怎么还会如此天真,以为道德伦理还能阻挡住一个疯子。
有男朋友又怎么了,就算简渔结婚了,他也照撬不误。
李稷开了驾驶室的门:“这是工作,别跟我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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