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冰岛逛商店时看到的,觉得你戴了一定好看,就买了。”李稷又把帽子给简渔戴上了,打量了几眼,很满意,“我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简渔此刻无比觉得这顶帽子戴着真的很扎脑袋,想摘下,但又觉得李稷一定会锲而不舍地再次戴上,于是只能继续戴着,默默忍受着这种扎人的感觉。
她说:“李稷,我是不是还没有和你说过,我为什么会和郎怀璋在一起。”
李稷:“我对你们的爱情故事没有丝毫的好奇。”
简渔才不管他,自顾自地说:“是我追的郎怀璋,追了快一年多。”
李稷刚想说他不在意,毕竟当时也是简渔追的他,但听到了一年多,他就不得不沉默了。
他知道这是不同的。
虽说简渔追了他一个月,其实他在开头第一周就受不了了,特别想答应她,可他还是怕了。
李稷担心他偏执的性格和复杂的家庭关系会把简渔吓跑,他没有办法再忍受一次被抛弃的失落了,他宁可选择一切都没有开始。
李稷想办法给简渔很多冷脸,对她放狠话,他设置了很多艰难的关卡去阻止简渔靠近他,却不知道他眼里的不忍与温情早就将他的心意泄露得一干二净。
他从来没有远离过简渔,简渔才会对他的警告不当一回事。
可与他的小打小闹不同,郎怀璋是真的实打实地让简渔追了一年,李稷光听这个期限就觉得受不了,他一方面为简渔的爱意转移不断冒着酸泡,一方面又觉得郎怀璋真不是个东西,他那样的货色怎么敢对简渔摆这么久的谱。
在简渔第一次告白,不,在简渔第一次流露出对郎怀璋的欣赏时,郎怀璋就该识相地把沐浴焚香,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后,送上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