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来就是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听说之前还跟人打架呢。”
简渔则大声告诉她的妈妈:“李稷不是那种人,他打架也是因为别人先撩拨他的。”
“被撩拨一两句,就跟人动手,这人脾气也不好。”
“欸,不是这样的,具体情况什么我也不方便跟你说,都涉及到他的家事了,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不是坏孩子就行了。”
“打架还能涉及到他的家事?他家庭那么复杂?那你更不应该跟他来往。”
“妈,你怎么那么固执……”
简渔在前方为她的新朋友和自己的妈妈辩论,她不知道的是李稷就这么跟在身后,一步步地听着。
那些伤人的流言蜚语有很多,他听见了也不当回事,满心满耳里只有简渔对他的维护。
只是那个双手插兜,一脸满不在乎却仍旧固执地无声穿过黝黑街巷,只为了确认喜欢的姑娘真的有好好回家的男生,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若干年后,他会亲眼看见他的姑娘站在他的面前,维护另外一个男人。
世事无常,也不过如此。
简渔当着李稷的面给郎怀璋打了电话,执意要离开,李稷提前备好换洗衣物的动机太过明显,让简渔不敢逗留,挂了电话就换鞋,准备边往外走边等郎怀璋的车。
李稷套上外套,也要陪同,简渔考虑到他的身体,再加上两人早就无话可说,因此不肯,李稷却说:“这里偏僻,你要是遇到点意外,算谁的?”
他边说,边取了一顶黄色的鹿角小帽戴在了简渔的头顶。
简渔把帽子摘下来,看到标签上标记的是冰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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