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脚踝上挂着银鱼链条,发出叮铃铃的细响。
于是她在短暂的走神后说:“喜欢……不那么喜欢我,不那么黏我的男生。”
舍友惊讶:“你射手座啊?学校对街的美院正好有朵高岭之花,你想不想摘?”
简渔起初只是被哄闹的室友推过去看一眼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她并没有想过自己真的要和郎怀璋在一起。
但郎怀璋清冷儒雅的气质,与李稷确实判若两人,简渔出神地望着他,心想,跟他在一起,或许,真的可以帮她走出那个名为李稷的噩梦。
然后,她开始漫不经心地追起了郎怀璋,尽管现在学院里还流传着她追人的故事,大家也都开玩笑说原来烈男也怕女缠。
但只有简渔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她追郎怀璋,只是在定时地完成打卡任务,后来可能也加入了点可笑的胜负欲,反正一直等她稀里糊涂把郎怀璋追到手了,她也没有真的喜欢他。
反而是她,在郎怀璋身上汲取了很多力量,尤其是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如果能听着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体温,简渔就能很快又入睡,而不必整夜辗转反侧,总是一惊一乍地去抚摸踝骨还有身体,确信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李稷留下的霸道痕迹。
若说有隐瞒,她又何尝没有对不起郎怀璋的地方。
简渔想着想着,就开了口:“好……”
她的手机在瞬间被夺走,通话被粗暴地切断,简渔恼怒地看向多管闲事的李稷:“你干什么?”
李稷冷着脸看她,目光简直要杀人:“别告诉我,你准备原谅他了。”
简渔大声说:“关你什么事?”
李稷紧了紧齿关:“你就这么喜欢他?连自尊都不要了,简渔,你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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