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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可能梦到了吧,但我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郎怀璋没往心上去:“只是一个梦而已,又不愉快,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他下了车,来牵简渔的手。
“你的手怎么那么冰?”
简渔胡乱应付:“可能是吹久了风。”
郎怀璋没有再细问下去。
只是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简渔也是这般告诉自己。
可无论如何,夜里她还是失眠了,月色透过窗户照到她刚换上的珊瑚绒床单上,白惨惨的一道,一如过往,她的思绪不知不觉地被牵回到了过去,很多年前,她也是这样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月色。
只是那时候她除了仰望月色外,没有其他的选择,而就是这样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她也只敢偷偷地进行,绝不能闹出任何的动静,让身后的人知晓她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