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坐上了卡宴。
郎怀璋坐在后座上,半边的脸露在熠熠灯火下,如玉石般温润洁白,睫毛长翘,安安静静地半垂着,莫名有几分忧郁。
他皱了皱挺翘的鼻尖:“喝酒了。”
简渔轻应了声:“只喝了一杯。”
她伸手给郎怀璋比画,郎怀璋不喝酒,不进酒吧夜店,对花里胡哨的鸡尾酒没什么概念,只看着简渔的比画,以为她喝得不算多,情绪才稍许转晴。
“阿姨给你准备了鸡汤小馄饨,但只能回去吃。”
郎怀璋是有洁癖的人,不喜欢有人在他的车里吃东西,哪怕这个人是他饥肠辘辘的女朋友也不可以。
简渔没话讲:“好。”
她把车窗降下来,脸朝外,看着旖旎街景,让徐徐的秋风吹散脸上的热气。
不知不觉间,简渔头靠着窗,竟然睡过去了,再醒来,是郎怀璋伸手拍着她的脸,将她拍醒了。
郎怀璋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充满了探究思索:“你做噩梦了。”
“没有吧。”简渔揉着太阳穴,为自己沉沉的睡意不好意思一笑,但她确实觉得自己没有做梦。
郎怀璋说:“那你一直在哭喊‘求求你放了我’是什么意思?”
简渔神色一顿,笑意微收,脊背仿佛被灌入一条笔直的冰线,让她一直寒到脚踝。
郎怀璋一无所觉地看了过来:“难道你梦到绑匪了?”
简渔想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她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脸部肌肉的僵硬,但尽管如此,她还在努力地扯开肌肉,吃力地堆起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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