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何遥颇有兴致地掐他的脸,眼里全是看热闹的意思:“你方才侯爷做什么?他怎么一直摸你?”
宁沉丧着脸,冷哼一声,怒道:“他方才给我敷了很苦很苦的药,我烦他!”
他们在一起,总能把原先很好的氛围弄得一团乱,何遥呵呵笑一声,觉得好笑,笑过以后又跑回膳房。
打打闹闹地用过晚膳,谢攸替宁沉抱着圆圆,不经意地跟在宁沉身后,和他一起进了宁沉的卧房。
宁沉一脚迈进去,转头从谢攸手里夺走圆圆,把门摔得哐当响。
屋外的谢攸轻轻敲门,声音透过木门传入屋内,宁沉还在生气,没好气地喊:“做什么?门都要被你敲坏了。”
敲门声停下,声音穿过门透着股沉闷感,谢攸问他:“我今夜该睡哪儿?”
山上一排屋子被占完了,空屋要么堆了医书,要么堆了药材,让谢攸去住是万万不可以的。
且不说都没收拾好,让侯爷同药材一起睡也是不行的。
宁沉嘀嘀咕咕地拉开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谢攸目不斜视,一双锐利的黑眸只盯着宁沉,那目光太灼热,像要把人拆吞入腹,宁沉忽然犹豫了。
他不满地嘟囔:“之前说你只上山,没说要你留宿。”
谢攸站直身子,大抵就是故意要宁沉心软,他眉眼掠下,静静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下山了。”
说要下山但没说要走,他轻声道:“听说夜里那瘴气容易迷路,若是我迷路了,明日你能不能来替我收尸?”
虽然已经是入夏,山里的夜寒凉,若是真绕上一夜,第二日只怕就剩下一具僵硬的尸体。
宁沉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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