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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傍晚了,山顶风大,宁沉拢了拢衣裳,觉得有些冷了。
屋内的两人热火朝天,已经开始炒菜,宁沉抬手要敲门,肩上被轻碰一下,谢攸给他披了一件氅衣。
他手里拿了药,是刚去师父那儿要来的,指腹磨过宁沉的唇,宁沉微微启唇。
牙齿莹白,先前咬出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两人靠得极近,谢攸扣着他的下巴,把药按在他的伤口上。
很苦,宁沉想要把药吐走,但牙齿被谢攸按着,只能张着唇由他弄。
声音含糊不清,“我不要。”
谢攸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说:“等等。”
药需得敷一刻,他被谢攸带到院中坐下,药含久了嘴里越发泛哭苦,宁沉想抗议,可扣着他的那只手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宁沉伸手胡乱摸他,摸到谢攸的腰,他用了些力气在上面掐了一下。
力道很重,谢攸面色不变,扣着他把他另一只手也牵住。
被迫吃了几口苦药,舌尖的疼都不如这药来得难受,宁沉皱着脸,喉中呜呜说出几个字:“我生气了。”
说完,扣着他的手松开了,谢攸说:“好了。”
宁沉愤愤地将药吐了,被苦得直哆嗦,走之前朝谢攸背后推了一把,他连着喝了好几口水,嘴里的苦味好像还挥之不散。
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何至于用药,再过两日就能好,谢攸太小题大做。
宁沉转悠回房,摸了几颗蜜饯含进嘴里,再晃悠回去的时候,半路被何遥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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