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做的炸圆子。”
卖相极差的圆子,谢攸抬筷,没落到那盘里,反倒夹了另一道白灼鸡。
他轻飘飘道:“叫他以后不必做了,难吃。”
分明吃都没吃,他就说宁沉的不好。
“他说不好吃?”分明做那圆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好吃的,连圆圆这只吃肉的猫都吃了好几个。
宁沉想不明白,苦恼道:“那我明日做些别的……”
“侯爷说,以后公子不必做了,兴许是怕公子累着了。”
宁沉嘴唇微张,好久才木木地点头,小声道:“他说不做,那便不做了。”
不能再去膳房,宁沉实在找不着事做,白日去书房里拿了些书看,都是些看不懂的,趁着下人出府采买,偷偷给塞了银两,托他去买两本话本。
到了晚上,银两没了,下人支支吾吾道:“侯爷不准公子看那些东西,把银子也没收了。”
不给看话本也就算了,竟然将银两也收走了。
夜里宁沉躺在榻上,想着想着,差点要气哭。
可他又不敢去找谢攸,只盼着哪天谢攸大发慈悲肯让他出府,不然总闷在府里,只怕要闷出问题。
想什么来什么,隔日一早,谢攸那儿的人来说,过几日有宫宴,到时宁沉要随谢攸一起进宫。
进宫是大事,样样都要妥帖不能出错。
宁沉试了衣裳,身上挂了一堆配饰,他很少打扮得这么隆重,望着镜子里头的自己都觉得实在贵气。
他觉得不满意,将手腕上,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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