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怕自己摔了,伸手扶着谢攸的肩才坐下。
谢攸垂眼看他扶在自己肩上的手,细长的手指,一折就断的手腕泛着病态的白。
手上没什么肉,从谢攸的肩划到手臂,而后虚虚地搭在上面,像民间传说里的小妖精。
倾身靠近谢攸的那一刻,自他身上飘来一股子药香,像是常年吃药的人被药材腌入味了的味道。
宁沉的眼睛有些圆,莫名让谢攸想起了他床上的那只猫,以至于他仰头看谢攸时,让谢攸平白咂摸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意思。
他问谢攸:“你昨日又去了哪儿?我等了你一夜。”
谢攸颇觉好笑地看他一眼,若不是昨夜丫鬟说他早早就睡下了,他兴许真的会信。
见他不说话,宁沉眼睛又眨了眨,他睫毛很长,眨眼时像把小扇子漱漱的。
分明在使坏,又要装作无辜地催促谢攸:“为何不说话,我昨夜特意交代了丫鬟,让你来看我。”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谢攸的新婚妻子,质问时也如夫妻般撒娇。
谢攸只觉得烦,刚巧宁沉偏开头咳了一声,他就训斥道:“安生坐好,别折腾。”
宁沉瞪大眼,离谢攸远了些,一个人挪到窗边生闷气。
马车缓缓行至宁府大门,谢攸朝宁沉伸手。
宁沉气来得快消得也快,牵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出门前给宁府传过话,宁府一众家眷早早等在门外,站在最前面的,是宁沉的父亲宁远山。
刚进了东厢殿,宁远山就说:“沉儿,你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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