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史密斯说他的画缺少灵性,让他继续画以前的画中人,又有林肯从旁左右,说什么网友最喜欢“深情总被辜负”的人设,要他好好抓住机会。
于是画了一副又一副相召南。
时隔多年,他连相召南肩有多宽手有多长都还记得。
桑也砰的一声关上门。
手在发抖。
闷闷地笑出声,苦涩而干涸。
之前因为那个匿名论坛为他奉献热度、为他抬高价格而纠结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们,以至于后面愈演愈烈,出了一系列的事端。
却又让他知道原来拍下他油画的自始自终都是同一个人。
是相召南。
偏偏是相召南。
桑也笑不出声了。
相召南这时从浴室走出来,手上拿着棕色的毛巾,囫囵擦了几下头发,看见桑也靠在画室旁边的墙上,手一时僵住,头发还在滴水。
桑也:“我记得问过你是不是幽阿,你告诉我不知道,不认识。你骗我。”
他敲了敲画室的隐藏门,“这回又编了什么谎话呢。”
相召南既然敢不改房门密码,就肯定想过被他发现画室的东西,自然早有应对的方法。
相召南将毛巾放在岛台上,亲自推开了画室的门。
“是我。”相召南将目光从油画上移到桑也身上,刚被水雾浸透的长眸晦暗,充满了不明之色,“我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虚伪矫饰,不择手段。”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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