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眩目,用力眨了眨眼睛才恢复过来。
他随机点开一个视频,电脑自动恢复到上次的观影记录,已经是视频的末尾两秒,放完开始重播。
监控内容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无非是桑也早上起床,洗漱吃饭,哼着歌,在客厅蹦蹦跳跳,跳累了喝口奶茶,就进画室里埋头画画,之后客厅就出现了长达五个小时的真空期,再见到桑也是他从画室出来,锤着肩膀揉着腰。
桑也叉掉视频,拔出u盘。
没什么好看的。
做完这些,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不到。
不过,放在过去,十五分钟也该相召南洗完出来了。
既然人没出来,桑也只好在客厅转了转,给自己倒了杯水。
茶壶里还有没变味的凉水,估计是早上烧的。
喝了水,把杯子放回岛台,刚好路过一面平整的白墙。
桑也顿了顿,也觉得有些留恋。
毕竟是他用了那么久的画室。
然而他推开门,画室里面的场景让他连呼吸都静止了。
昏暗的画室被一幅幅油画填满,全是从成安拍卖行出去的画着相召南的油画。
装帧精美,画框似乎都是纯金。
画上的人物只有肩、颈、手臂、胸口是清晰可辨的,脸部全部被桑也用各式各样的花鸟和奇异物件遮挡起来,最简单的则是直接虚化。
但熟悉的人,尤其是桑也,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谁。
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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