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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一路策马疾奔的主子,到底未曾说话。左右蔺稷这般前往,为看顾他身子,自己总要跟随的。
冀州早在朔康七年的时候,便是蔺稷囊中物,他此番到来,下榻在冀州牧府中。□□日星月兼程,到底疲乏,占榻便睡沉了。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朔康七年的五月,他从冀州回洛阳督运粮草。他记得隋棠就是在这个时候把药方送给他的。
送了两回,他都随意打发了。
【“董大夫看了,也说不错。”
“还记得这事呢。这些由林群他们做就好,无需你费心。”
“我很认真写的,改过几回了,你留着看看。”
“要不请个说书班子在府里,你无聊了就让他们给你解解闷。我听闻上回你去义诊,可是一人都不要你看?”蔺稷上下打量她,最后目光落在她白绫覆盖的双眼上,“原是能理解。”
隋棠低下头。】
……
那日的场景,时隔两年,蔺稷依旧记得清楚。
但是梦里,他并没有看到她。
他只是在某个午后,偶然回去长泽堂,在东侧间窗台下的书案上,看到被镇纸压着的一方绢布,翻来阅过,方知是一则药方。
“孤调的,你闲时看看,或许有用。”
声音响在他背后,他转身望去,除了一片茫茫白雾,什么也不曾看见。
想去追她,梦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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