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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 刘琮这厮最近忙于攻城,而留城又是久攻不破, 以刘琮的性子, 应该早是没有耐心了。他现在心情不爽利,她最好还是别去找他了,免得到时候引火上身,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翌日又听女奴讲起, 夜间刘琮来过一次, 不过那时她已经入寝,刘琮并未将她唤醒, 只是来稍坐片刻, 便离开了。
今日又下起了大雪,未过多久,茫茫的沙地便被积雪覆盖。
车儿畏冷,帐中燃了三个炭火盆,她还是觉得有些凉意, 披了刘琮新送的大氅,坐火盆边上烤火。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再写一封家书送到长安去。
她将将让女奴在案几上摆好笔墨, 提笔写道:
吾父安康,不孝女问安……
帘帐便被人掀开了,带进来一股冷风,将信纸吹的歪了去,将将写好的几个字,也被收势不及的狼毫末端扫了一个歪歪曲曲的痕迹。
车儿赶忙拿了镇纸,将信纸压好,这才往帐口望去。
是薛玉宁,这倒是颇让车儿诧异,她怎会来的此处?
她将狼毫架在砚台上,直起腰身来,看着薛玉宁。
薛玉宁也着了一件通体雪白的大氅,双手筒在棉手闷子里头,站在营帐口处,一动不动的看着车儿。
车儿看她这般,就知道她来着不善。四目相对的
时候,对着车儿行了一礼。
她知道薛玉宁为何看着自己这般久了,这两件雪白的大氅,居然一模一样。
薛玉宁的氅帽边沿绒毛上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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