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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谁想要这样的爱!!谁又能承接这样的爱?
应逐在战地医院待得很不安,总觉得这个地方可怕,于是岑谐就带他回到了之前的小旅馆。
换了环境之后,应逐的状态也没有好多少。他时常在夜里猛地惊醒,醒来后总是惊慌失措的,像被恶鬼追赶着,张口就喊岑谐。
岑谐说我在,他还是不放心,要抓住岑谐的手,确定他的手还在身上长着。然后再把这个人浑身从上到下摸一遍,确认是完整的,才会胆战心惊地再次睡过去。
睡去,惊醒,睡去,再惊醒,应逐反复在惊梦中痛得死去活来。很多时候岑谐甚至分不清他是睡了过去,还是昏了过去。
睡眠如昏迷,昏迷又如死,神经一天天衰弱下去。
应逐在这种哀瘁的情绪中熬了很多天,在这期间,谁也不能把岑谐从他身边带走。总怕这个人一离开自己,就会变得支离破碎。
这天下午,他们依偎在一起,窗户开着,有暖融融的春风吹进来。暮春时节,微风的气味让岑谐想起五年前在方舟时的某一个午后。
那个梦一般的午后,他歪在床上,和窗台上的芒果核开严肃重大的会议,会议内容无外乎让它遵循进餐礼仪,姿态要优雅。
他说一句,芒果核喵一声。
而当时应逐坐在桌前看书,听着一人一猫的对话微笑,风吹帘动,鸟鸣喧哗。
那真的是一段很美好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过去很久很久了。
战争摧毁了太多东西。
应逐睡眠越来越差,睡着后总是没完没了地做噩梦,梦到集中营幸存者的眼睛,还有岑谐的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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