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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逐面无表情:“太少。”
律师一摊手:“这个没办法,量刑标准在那里放着,家暴的量刑就是这么低,法官判刑不可能越过法律。”
应逐又问:“没有别的办法吗?”
律师:“除非他还有别的犯罪行为,但是吧,根据我从业多年的经验。这种家暴的男人反而是最没种的,说白了就是窝里横,大祸他们也不敢闯。说什么喝了酒不清醒,其实心里清楚着呢,打老婆孩子的代价最小。”
见完律师后,应逐回了病房,岑谐脸色惨白地昏迷着,躺在病床上像个魂。
应逐在他的病床前守了整整一夜,一动不动。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应逐回了趟家,换了套低调的衣服又出门了。
应家的管家接到电话的时候,应逐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说是在路边遇到一个酒鬼,被打了。小腿骨折,也许还有脑震荡。
应逐那远在军区的alpha父亲很快就知道了,他直接从部队打电话给星郡特警属的警长,在电话里大发雷霆,不留情面,暴怒,施压。
不到一个小时,岑齐酒都没醒,就直接被特警属的人逮捕了。
应逐在医院醒来已经是一天一夜后的事,一睁眼就看到了岑谐。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他这会儿居然已经能下床了。
是不是恢复快的人就更容易受伤啊?
他看着岑谐,说不出话。
岑谐哭得眼睛都肿了,见到应逐醒来,哭得更厉害:“你为什么不还手啊?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一个人,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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