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逐第一次涉足东区,这个地方在他的圈层里是一个让人听了就皱眉的地方,萧条又破败。
车开不进小巷,停在路边。应逐穿过狭窄的巷子,漆黑的楼道,杂乱的走廊,一直走到最尽头的那扇门。随着走近,他的耳朵捕捉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咚……咚……咚……
是敲击门板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又锲而不舍。
应逐站在门前,一种莫名的预感让他开口:“岑谐?”
那个声音顿了一下,又响起,听起来略急了些。
于是应逐知道他在门后,可是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一直在敲门?这些他不敢想。
门关着,应逐尝试着拧门把手,居然打开了。
推开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直到看清的那一刹那,应逐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了颅顶,重击般让他晕眩。
岑谐血淋淋的,趴在门后的地上,他的腿已经断了,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点点爬过来的,身后是一条长长的血痕,像毛笔蘸满了朱红的浓墨,拖着画出来的一道红。
那么多血。
岑谐伤得太重,即使有恢复的异能,可是如果不是应逐及时赶到,他估计也会在恢复之前血尽而死。在医生进行救治时,应逐在医院约见了律师。
不计任何代价,他要把岑齐送进监狱。
律师:“星郡法律对家暴确实很宽松,就目前你同学这个情况,即使立案,他父亲可能也就关个两三年,这还是你找人活动的前提下的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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