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这里,她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氤氲着辛辣薄荷味的亲吻。思想的触角不受控制地向外延伸,面前的人不再是童欢,好像变成了何南北。何南北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问她:“你在想我吗?”
想吗?不想。何南北笑了一声,是她熟悉的嗓音,有点特殊的哑:“真的不想吗?”
这声音离童欢如此之近,好像她身后放着组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声音响。未给她喘息之机,何南北眼含笑意地走近她,唇色嫣红,随着浅浅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封邀请函。
童欢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过了几秒钟才睁开。
之前的暧昧气息荡然无存,只有她一个人,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
水雾渐渐将镜面染得模糊,她“哗”地一声拉开浴帘,赤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擦头发。凉意透过足底一路上行到头顶,让她被热气熏得泛粉的脸颊降了些温。
她趿上毛绒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卧室门口,正打算拧开门进去,视线突然定在了某处。
——她之前夹在门缝里的那根头发,掉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童欢下意识地看向聂宁的卧室:没有亮灯,门口也没有换下来的外出鞋
她心跳快了几分,就在这时,聂宁回来了,向她吹了个口哨:“你洗完澡了,那我去洗啦?”
童欢随口应了一句:“嗯。”
既然聂宁刚从外面回来,那她的嫌疑可以暂且排除;那么,话又说回来了,好端端地,头发为什么会掉下来呢?
一阵微风拂过脸颊,她恍然大悟地眨了下眼:原来是窗没关好,可能是因为风把头发吹落了吧。
主办方规定十二点熄灯,十一点半,童欢已经躺进了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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