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宁咽下口里的食物,问她:“你老家是哪?”
她忙着吹散热气, 头也不抬地答:“京城。”
“京城?”聂宁有些疑惑,“但是你的口音听上去一点都不像啊?”
“小时候住在崇市,上初中之后才回去。你呢?”
“我啊,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庆市上的,要不是这次出了省,估计一辈子都要待在家里……”聂宁叹了一声:“我十六岁就出来接商演了,接了三年,现在已经十九,年纪这么大了,不知道这碗饭还能吃多久……”
“你没什么好担心的,”童欢面无表情地道:“我今年都二十四了。”
聂宁的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尴尬:“你二十四了?根本看不出来啊……”
童欢没说话,慢条斯理地捧起了瓷碗。
这顿饭吃得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五分钟过后,聂宁找打饭师傅要了个打包盒,将盘子里剩下的饭菜一股脑倒了进去,说是要去找朋友,她颔了颔首,权当回应。
回到宿舍后,童欢将行李箱收拾了一下,将洗漱用品和睡衣拿出来,准备去泡个热水澡。既然聂宁去会朋友了,应该一时半会回不来,也不会打扰到她。去洗澡前,她揪了一根头发夹在门缝里。一个人住这么多年,确定自己的房间是否安全,已经从开始时的战战兢兢渐渐演化成了习惯,如果不做的话,感觉浑身上下总有点不舒服。
浴室内,童欢在镜子前脱得丝毫不挂。半晌,她收回视线,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不满意。但毕竟只密集训练了两个月,能取得这样的成果,已经该知足。
她伸出手,碰了碰镜中人的唇瓣,而对方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她疑惑地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歪了歪头,随即,猛地感到一阵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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