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太子也不该没有一丝反应才对,难道……
却在这时,他只见太子缓缓抬起头,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的露出一抹微笑道:“严先生,你说这些人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孤还没有杀过人,不太清楚。”
太子这是动了杀心!
严松清微微讶然,却也不算意外,为官多年,他对一些事情的处理手段也早已纯熟,这些犯事的人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吗?如今这件事早就被摆到了皇帝的案前,内情根本不用分辩,这些人哪怕再不愿配合,最终的结果也得按照皇帝的意思来。
证据被毁又怎么样?朝廷要真心想做什么事也不需要证据!即便会有人产生微词又怎么样?谁又能和朝廷讲道理?
而皇帝虽然说是只让太子来跟着长长见识,但并没有不让殷闵参与进这些事务里的意思,不如说殷闵若是能出乎预料的做出点什么事来,皇帝反而会高兴。
“那殿下您的意思是……”
严松清若有所悟,随即看向殷闵,这一次,目光中却是带上了探寻之意。
屋内一片寂静,殷闵静静看着杯中漂浮着的茶梗,淡淡道:“这件事孤不会让严先生你吃亏的,说起来过两日天幕就要再次出现了,到时提前摆一桌宴席,邀请这些人来一起看吧。”
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快,绝不能给这些人反应的时机,毕竟当初天幕播放的未来里,冯默言一个青州当地的富户都能搞出那么多庄子下的佃户来作为私兵,这些人若是狗急跳墙,可能还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严松清了然,眸光带上了些许赞赏之意,他虽然身为文官,却不缺乏血性,也不迂腐,在他看来,这些人死有余辜,绝对不能任由他们逍遥法外,能处理了自然最好,就是可惜证据被毁,不能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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