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
泪从眼尾渗进鬓发,我守了他十年,我没有后悔。
“回答我啊。”谢暄盯着眼前那个似乎在压抑情绪的,不断滚动的喉结,不敢大声,“我死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你的腿为什么会坏……”
坏字只堪堪说了一半,便被喉间的哽咽打断,“我还笑你,说你年纪轻轻就腿疼,可我现在一想起来就好难受,好难受。”
“我不疼,我只是……”
只是习惯了,在那样的天气里,总是下意识的动作。
“就当那是一场梦吧,兰时。”傅行简轻叹,抚摸着他不断发抖的脊背,“那是个噩梦,我们都醒了。”
“那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重活一世。”
“那个人和我说,待你重回楚都之日,便是他见你之时。”傅行简说,“春风举柳隐东山,这句诗我第一次见到并不是在那个木簪里,而是他告诉我的。彼时我不懂,但现在懂了。”
谢暄敛下双目,也懂了。
那是楚都的春,将至。
第128章
雍京仍在凛冬,楚都的柳枝却已隐约冒了新绿,谢祎失踪的折子是在寻找无果后,快马加鞭递上来的,距离他出事那天还不到二十日。
澄心殿东暖阁内,内阁、六部尚书和以高似为首的几位秉笔太监都在,此时正各居一边,气氛剑拔弩张。
“高公公,如今我们总要亲耳听听皇上怎么说。”卢增虽语气缓缓,却掷地有声,态度强硬。
“是皇上不愿见诸位大人,首辅大人来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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