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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信的高似一封疾书到了谢祎手里,言辞虽是悲切恳求,但在谢祎看来分明有威胁之意,毕竟楚都那边诸事未定,也同样悬于高似一念之间。
谢祎领来的一众人都是以户部为主的官员,岂能去山中搜救?杜锡缙也不可能,他与那些太监们素来不睦,定然是诸多理由推脱。
思来想去,唯有夏修贤能用,但他又与这个老狐狸……
谢祎瞧着桌上的那封信,陷入沉思。
而这边谢暄在得知谢祎收到了高似的信后却难掩兴奋,拉着傅行简幸灾乐祸地咬耳朵,
“你方才也说了,他唯有去找夏修贤,可我告诉,他必然是办不成的——”
这长腔拖得刻意,傅行简被他时不时扫到耳廓的双唇搔得眼睑轻颤,整个人也被感染,不禁微笑,学他压低了嗓音问道,
“那究竟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事?”
这措辞让谢暄甚为舒爽,得意地扬起下巴,一双黑瞳好容易压下兴奋,
“当年在宫中,他为泄愤曾鞭打过夏修贤,眼看人都快不行了也不喊停,是我发现夏修贤半日未归出去找,这才救回他一条命。”
这也正是夏修贤为何对他颇有感情。
那时候年纪虽说都不大,但几近杀身之仇夏修贤又岂会轻易忘记?
谁让谢祎在赈灾之时托病不出,连带杜锡缙也得罪了,见他如今陷入两难,谢暄心头不禁痛快。
“不过我总怕这事又掀起什么波澜,咱们尽快走吧。”如今虽在总督府好吃好住,谢暄却怀念起虞县的种种来,“反正这些物资咱们也不是非要不可。”
“我正有此意,刚才还和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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