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可能是钟云鹤。
但令崔玉桥没想到的是,看起来十分温和的钟少爷在床上却变了副模样,也不知道这幅身躯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他只要稍加反抗便言辞狠厉,甚至有一次已经疲精力竭,崔玉桥实在忍不住开始反抗之际,钟云鹤竟将他绑在床上,变本加厉地折腾了一宿。
“你当自己多大能耐呢。”崔玉桥如今依稀记起他那句话,“这都受不住,还妄想成事?”
当时的他浑浑噩噩,根本没听出其中意味,现下想来,恐怕当时钟云鹤就已经知晓了自己弑君的意图。
崔玉桥屏住呼吸,铁链又在响,只是这次很轻缓,是他自己在慢慢坐起,渐渐地,他感觉到了钟云鹤极轻的鼻息,阖上了双眼,仰首去寻他的双唇。
并没有吻上,崔玉桥只是轻轻扫过唇角,然而那一碰即逝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浓稠的暗影中,他寻到了钟云鹤的左耳,用他每次听到都会将自己吻得透不过气的语气轻唤了一声,
“如,雪。”
然而仅仅在钟云鹤鼻息加重的一刹那,他又启了双唇,
“你们钟家,还有驻守在颐阳的万千兵将,时时刻刻都活在他的一念之间,难道你不想他死吗?
“不废你一兵一卒,也不必担下什么罪名,你只要做一件事。”崔玉桥轻轻揽住钟云鹤的后颈,双唇扫过耳廓,也将他喉中本能的闷哼尽收,“来……把我交给谢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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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已至,连日的风雪直接刮进了人骨头里,张张嘴就能从舌尖凉到下腹,但虽酷寒,地动却已然趋于平稳,人们自然也就将目光投向了裂出一条大缝的龙脊山,倒不为别的,是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高瑛还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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