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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羡还带了京城的消息,想听听吗?”傅行简却转而道,“是宫里的消息。”
谢暄微微一震,睁大了双眼。
“皇上现在愈发依赖静逸真人的金丹,几乎日日耽于宁和宫服药,已有一个多月没上过朝了。”
谢暄点点头,这消息对他而言不算稀罕。
他还知道静逸真人当上了钦天监的监正,然而这正五品的官根本无法满足他,仅仅在当上监正半个月后,因所谓的知晓天命,他向皇上讨来通政使一职。
这承转奏折,以及引见臣民之言的官职握在他手中,再加上高似在司礼监的批红之权,内权外政尽数收括囊中。
内阁一开始没将静逸放在眼里,等他们反应过来,却是连皇上的面也见不到了。
地动之后谢暄也细细回忆,这才隐约记起就是这次灾祸引发民怨,以雍京为中心多地暴乱,最近的一支队伍甚至打到了距离楚都仅剩百里的晏州府,一时人心惶惶。
“崔玉桥记得吗?”傅行简突然问,谢暄点点头,怎么可能不记得,昨天不是还提起呢。
“他想刺杀皇上,为祖父报仇,不过……”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即使谢暄早猜到了崔玉桥的意图,可听起来仍觉是无稽之谈,“徐阁老都见不到的皇上,他能见到?”
“莫说徐阁老,现在就连后宫嫔妃也见不到。”傅行简又换了块干燥的软巾,继续替谢暄擦拭湿发,“然而他们见不到的皇上,青楼娼妓却可以见到。”
“什么意思!”
“所谓散药清修,不过就是与人交合,且凶猛异常,一般女子难以承受,后来他们寻来的解药皆是男子。然而男子能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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