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从楚都掳到虞县,更何况区区几个瓶子?只是谢暄怎么也想象不到,傅行简在阴森恐怖的大牢里叮嘱他人带上这种房事用药会是个什么可怕的景象。
“嘶……”
一阵凉意混合异物袭来,钝痛让谢暄倒吸一口凉气,紧张地攥紧床褥,咬牙道,“你上药就上药,又乱动什么。”
“弄出来才不会生病。”
“你怎么会懂?”
“你是说,”傅行简忽然抬眸,“我不该懂吗?”
“你!”谢暄语塞,嘴巴张了一半,含含糊糊道,“谁知道你是跟谁一起弄懂的,你和萧子羡那么好,就连崔玉桥都对你言听计从……呃!”
陡然地抽离让谢暄腿肉微颤,闷哼出声,紧接着重新抵上的滚烫让他错愕地瞪大双眼,然而那只依然有力的右手已经将一双白皙的腿揽紧在臂弯。
“你说……我跟谁学的。”
似说与他听,又似自语,然而谢暄的神志却已被带入又一轮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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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雀鸟窗外不住地鸣叫,天已是大亮。
意识渐渐回笼,他困倦地再次闭上双眼,手指在身边摸索着,只触到了干净清爽。
傅行简怎么急成这样,伤都没好就非要做这种事?
思及此谢暄微怔,又不禁侥幸,他昨日这般温柔其中大约也因有伤在身的缘故,昨夜荒唐下来虽觉酸胀疲累,却和第一次已是天壤之别,谢暄没出息地,竟品出心绪里的一丝知足。
荣德发现动静走到床边,先是低低叫了声殿下才转头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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