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步,活像戏文话本里常演的那种调戏民女的恶霸,就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显得恶俗了几分。
伏在桌上的人听到脚步声,蓦地睁开了眼睛,谢暄心头一跳,随后睨向他垂于桌下的另一只手——
肩膀下沉,五指微张,看起来已是身不由己的无力,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却仍露着戾色,看得谢暄脊背发冷,却又刺刺地出汗。
怕什么,自己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君,天下皆知,圣旨为证。
谢暄费劲地把人扛到床上,一不小心蹭到了捆绑床幔的锦绳,幔帐无声垂下,床内倏然一黑,他吓了一跳,却发现傅行简的脸刚好遮进暗影之中,已看不清眉目。
看不清也好,被他那样盯着,谢暄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吃点春药才敢上。
只是他怎么不说话?这软筋散竟如此厉害,连口舌也能麻倒?
谢暄见不得鞋袜上床,吭吭哧哧地给将自己的和傅行简的都脱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床边后,竟怔忡了一下。
看起来竟如此琴瑟和谐。
灯烛摇晃,橙黄的光堪堪照进去一半,正笼上了跪坐在床尾的谢暄。
“你……”半天没说过话,双唇竟仿佛沉了些,他好容易张开,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这大半年来他说过太多太多话了,该说的,想说的,早就说过无数遍了。
如此一来,那点旖旎心思揉搓捏按,统统化为了怒火,腿一边跨过去,一边俯身向前,摸索着去解傅行简的衣衫。
他说不得话,那我也不说,都下药了还何必调情,他今日本来就是要强上的!
上衣剥得利索,可刚拉开带子,想起上次抵在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