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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细碎的噼剥声忽然刺耳,谢暄一震,睁开的双眼中尽是茫茫。
雕花的紫檀木大床,因为傅行简受伤而重新铺上的软蚕丝床褥,流苏静垂,床幔半遮,烛影随窗缝中的风微晃而不熄,一下又一下地晃过眼睛。
谢暄刹那恍惚——
还是那次用剩下的药,谢暄又怕又宝贝,霍二怂恿的话时不时荡在耳边,笑话他怎么那么没用。
“下了软筋散,往床上一拖,躺在那儿不就任你摆布,你就这样……”
霍二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谢暄不耐烦地推开他,
“我懂。”
十四五岁起就与这群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什么荒唐没见过,他只不过是觉着不干净,不爱叫这些舞燕歌莺近了自己身罢了,更何况书也没少看。
那春药实在是太猛,谢暄心有余悸,就独独只下了软筋散,然后提着一兜药膏,润泽的,助兴的,消肿的一应俱全,趴门缝里偷偷望去,心如擂鼓地见他拿起那杯茶端详。
发现了?不能吧……
软筋散的确有些浅淡味道,但谢暄特意选了滋味浓郁的茶叶,肯定能盖住。
“殿……”
谢暄倏地回头,食指靠在唇上,一双眼仿佛点着了一般燃起熊熊怒火,吓得那小厮脸色一白,忙噤声退下。
再回头,茶杯已放下,谢暄眯起眼睛仔细瞧着,傅行简嘴角润泽,应当是饮下了。
大概半炷香?反正谢暄僵得身子都发麻了,屋内终于啪地一声,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推门而入,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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