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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荣德拿热水替谢暄擦拭着,一直紧撑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下来,眼眶微热,手抖得止不住。
傅行简看了荣德一眼,接过他手中的热手巾,
“你记住,殿下只是一时兴起去蓬仙居喝酒喝多了,其余的一个字也不许提。”
“奴婢知道。”荣德颤声道,“殿下的额头怎么伤了。”
“碰着了。”傅行简顿了顿,“在百鬼堂已经着郎中看了下,无碍。”
荣德是真的吓坏了,在见到谢暄前,他一直在反复问自己选择瞒而不报,去找傅行简到底对不对,跟别提在百鬼堂中苦熬的那几个时辰,整个人几近崩溃。
现在见到了殿下,心神也终于定下来。
“大人。”荣德直身而立,深吸一口气道,“奴婢虽为内侍,可也是王府总督內监,四品领侍衔,为了殿下有些话奴婢不得不问。”
“ 荣公公是想问我为何身为朝廷命官,却对鄢桥坊如此熟悉。”傅行简将已经凉下的手巾递出去,荣德微顿,接了下来,
“正是。”
“我认识鄢桥坊的玄青。”
荣德闻言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向傅行简,玄青这个名号,在楚都就连市井妇人也信口拈来,不过是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子的。
要知道鄢桥坊早些年就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聚集的地方,在楚都臭名昭著,而这个玄青也没人知道是什么来头,年岁几何,就这么闯入了官府都头疼不已的鄢桥坊,一手创立了百鬼堂,将见不得光的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傅行简怎么看都不像能和玄青扯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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