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嗯。”
比起这几日一身的反骨,现在的谢暄乖得有些过分,说不让动就老老实实地垂着手任傅行简擦拭自己身上的水迹,只是一双眼瞳殷殷切切的,一直随着傅行简的脸而转动。
“行简。”
“嗯。”擦拭的手停留在额上红肿的边缘,绕了过去。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谢暄忽然停住,摇头道,“那个梦不好,不说了。”
敲门声响起,屏风后是萧九渊的声音,“衣服我放边上了,轿子也已经备好。”
一直默不作声的谢暄忽然瞪起双眼,扯着傅行简的袖子就强要站起来,“好啊, 你都把人带王府来了,你们都背着我做什么了!”
“子羡!”傅行简横臂轻松挡下躁动的谢暄,皱眉道,“你到底下得什么药。”
“真没事!”萧九渊无奈道,“迷药消散总有个过程,谁知道他怎么跟撒酒疯似的。”
“萧九渊你胆敢跟本王抢人,吃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谢暄嘟嘟囔囔的,要不是手脚无力当真就要冲出去,忽然间他转头看向傅行简,立刻变了副面孔轻声道,“你扯我衣服做什么。”
“换衣服回王府。”
“现在不就在王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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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简将几乎挂在身上的谢暄放在床上,指节泛起了白,才将他扣在自己身后的手掰开,可还没直起来,领口又被攥住,硬拉了下来。
看来药效的确一直在消退,手都这样有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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