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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谢暄从来只会百依百顺,绝不可能弃他于不顾,所以傅行简重复两遍午时三刻不是怕他不来,只不过是担心他记错时辰而已。
忽然,几声僵硬的雀鸟鸣叫打破了寂静,他二人同时转头看向靠墙的那条边几,上头一个烛台亮着,旁边是一座番邦进宫来的西洋钟,这小东西极为灵巧,每隔一段时间,上头的小窗户会自己打开,一只金属小鸟会出来叽喳几声。
谢暄觉得认着麻烦,只是当个摆件放在那里,傅行简却是凝眸看了一眼,心里似乎存着什么事,又朝外间看去,像是等着什么,忽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随着那座西洋钟重新关上小窗,傅行简回过神来,向后撤了一步开口道,“这事我既揽了,你便不要插手,今后不更许再擅作主张。”
他神情肃然,眼神凌厉,竟带着满满警告的意味,言毕,也不等谢暄回应,转身便阔步向外走去。
显然傅行简真的只剩来叱责警告,就没打算与他说明,自己今天下午这番费心筹谋,到底是触了什么霉头。
总归自己是好心也没办坏事,不感激便罢了,犯得着这样凶神恶煞,谢暄心头微悸了下,霎时间怒从中来。
“站住!”
一直坐在床边的谢暄嚯地站起,可他早忘了脚下还踩着氅衣的衣摆,站起来的一瞬间心中暗道不好,但又回天乏术,整个人直直向前栽去,一时间惊得紧闭起双眼,下意识地喊了句,“傅行简!”
他没有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可鼻子重重砸在了傅行简的肩头,酸软胀痛顿时让谢暄飚出了两行眼泪,脑袋嗡嗡的,已没了方向。
双臂被箍得极紧,甚至开始痛,谢暄白了一张脸,抬起头来从傅行简肩头看过去,泪眼之下只瞧见外间模模糊糊有人影晃动,耳边有人通报道,
“大人,萧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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