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台,自无名指指尖蔓延到腕心的红线色泽愈发焮艳。
楼迦月痛得蹙眉,脸色倏然苍白。
“解不得。”温行晚及时收手,一股冰凉的灵息抚过楼迦月体内的灼意。他轻叹,“这东西太霸道......况且缚思锁生在你体内,是护住了你的心脉。”
“若强行剥离,怕是要与某位小友共赴黄泉了。”
好吧……楼迦月有些丧气地耷下眉眼。
温行晚看着应周徊身边的银发青年身上,见那双蓝瞳生出浅淡的犹疑,轻笑:“不喊师父也没关系,你想怎么唤我都可以,不要有压力。”
“好。”容祈盵了眼他领口的银玛瑙别针,上面的花纹样式让他觉得很是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看过。
温行晚看了眼身上的衣装,屈指轻敲了下自己的额头,“诶呀…走得太急,连衣服都忘记换了。”
他打了个响指,明显不属于这个时空的银黑制服便换成一身墨蓝衣袍,肩上压着一块彰显身份的流云纹襟珮,青丝松松拢了发尾,水墨色发带随风轻扬。
“柏弥唤你小七。”温行晚眸色柔和地看着容祈,唇角弯着盈盈笑弧,半点没有长辈的架子,“我也这么喊你可以吗?”
容祈颔首,迟疑了下:“温先生。”
这位便是阿容素未谋面的师父了?楼迦月在一边偷偷打量,生得一副极其出挑的样貌,说话时眼眉会习惯性微微弯起,眼尾挑敛得分外柔和,看着脾气和涵养都好到不行。
楼迦月很识趣地找借口腾地儿:“我去看看灵犀。”
临走前还给楚珩安排了任务:“鹤玦你该挪哪儿挪哪儿去,别留在别人地盘上占地,这里没人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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