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玦自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在那寸凝着浅白灵光的指尖点在他眉心处时,便阖目被强制弄昏睡过去。
那道随着黑发美人一起落地的雪色流光化成两道看似纤薄柔软的白绸,恍若通灵的玉蛟, 一道缠着鹤玦缓缓落地,一道接住他的剑。还十二分贴心地把一人一剑运到亭中长榻上安置好。
安置好鹤玦, 白绸又合成琼雪似的灵光, 欢快地在美人指尖蹭了蹭, 被温柔夸赞一句“小泷做得很好”后,乖巧化作一道皓白骨镯松松圈在美人柔白的腕间。
温行晚抚过腕间新凝的骨镯, 抬眸时鸦睫轻颤——他的瞳色很特殊, 在天光下呈现一种剔透的渐变黑。从燕尾墨过渡到鸦黑, 瞳纹似层层漾开的涟漪, 又似似砚中墨被月色搅散。
这双奇异而美丽的乌眸环视过一圈庭院, 最后轻轻颔首, 眼眉含笑对着应周徊道:“晓得护住院中草木了,看来我交代给你的事情没忘。”
应周徊唇角浮起春风化雨般的温和笑意,“师兄临行前再三叮嘱, 自然上心。”
温行晚的原话是:要是我回来看到停云殿的草木有一丝折损, 小六你自己看着办吧。
温行晚的目光一一掠过楚珩和楼迦月, 眉梢轻扬, “缚思锁?这东西居然还存在于世上?”
“你们对自己也是蛮狠的,这蛊反噬起来可比剜心痛快。”
楼迦月皱着脸换到容祈右手边,摆明要和楚珩划清界限,“前辈明鉴!我是被迫的......”
话音戛然而止,因见温行晚腕间骨镯正幻化出缚思锁的虚影。
楼迦月眼眸稍亮,有些期待地看着这位衣装有些奇怪的美人前辈,“您能一眼看出我和他身上有缚思锁, 那是不是也知道要如何解这蛊?”
温行晚并指按在楼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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