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对点翠鎏金耳环,显得她像春日野穹下才冒出的笋尖,柳翊礼不禁寻思自己眼光好,刚看见那对耳环时,就觉得该是她带。
“过年了,有愿望没?”他轻轻问,又饮下一杯酒。
萱娘仔细琢磨会儿,“要是朝堂上的事定下,我——想回家。”怕对方听不明白,接着解释:“我家原在泉城,虽然已没了人,还是希望能落叶归根。”
“不难,等开春吧,我送你回家。”
窗外的炮仗响了一两下,砰砰落到萱娘心上,回家两个字让她百转千回,又或许是由于出自对方的口,让人愈发柔肠寸断。
想了想,从袖口取出个荷包,攥在手心道:“大人的恩德,小女子无以回报,这个荷包是我绣的,虽说不好看,也算一点心意,实在身上一切都是大人给的,不知该——”
柳翊礼伸手将荷包接过,绣着一路连科的图案,寓意仕途高升,突然有些失落,也不知在期盼什么。
“我们这等人日日在刀尖上行走,不适合戴东西——”
话音未落,听院外响起急促脚步声,侍卫长范上川在外喊道:“大人,出事了。”
屋门打开,对方拱手道:“刚才府丞得到旨意,派兵将晏家围住,人都带走,只留女眷。”
萱娘吓得花容失色,被柳翊礼扶住,回头问:“说清楚,所有老爷们都带走,还是只有一两个?”
“全带走了,大爷,六爷,还有外面的三爷,就连在京上的五爷也一并入了狱,四爷通缉在案。”
“不会是抄家!”薛娘急急问,想到自家惨淡的一夜,担心清芷。
“那倒不是,只把人抓起来,家里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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