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必。
清芷顺手给他系革带,一件件挂着玉佩与香袋,最显眼便是与自己一对的鸳鸯卧莲坠,青翠可爱。
身上缓缓漫着香,她垂眸道:“六爷,我一直想问你身上熏的香从哪里来啊,没见别人用过,是不是宫里的。”
晏云深把她扶起来,顺手拨开额前碎发,“小时有位道长给的方子,说熏上保平安,顺仕途,因此就用了,据说天下只有一份,不知是不是真的。”
“天下只有一份。”清芷喃喃重复着:“只有一份。”
看着他,不仅又满眼迷茫了。
晏云深捏她鼻头笑,“以为你会高兴来着,如何更愁了,难道不再恨徐砚尘。”
恨,当然恨,只是心里没底。
“还是怕报复啊,不妨告诉你,这次河道与御史的事闹得大,赈灾也有纰漏,铁定出不来。”
河道——清芷心里转了个弯,“啊,河道岂不是会牵扯到杏春的夫君,我还准备过几日请她来说话呐,而且范庆丰也被抓住,六爷你不晓得,我听人说萱娘好像与他在一起,也太命苦了,凡是她到的地方都被连累。”
噼里啪啦一大堆,越说越急,直拽着晏云深的衣襟乱晃悠,“她们都是无辜的,六爷能不能救救呀!”
年纪不大,心里装的人倒不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不知能不能空出一片地给自己。
晏云深哭笑不得,寻思若有一天自己下狱,对面能不能掉上一滴眼,别说流泪,就是眼眶润润,也值了。
清芷担心的不只有杏春与萱娘,还有小哲,虽然她没经历过抄家,也能想到如何恐怖,一个孩子根本受不住。
小哲不过才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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