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昨日晏大爷着急,把全家人聚在狮子楼,这样一看,她与他的立场截然不同,好像站在对立面,但为何晏云深满面轻松,甚至欣欣然有喜色。
那夜他第一次把她压在身下,暗悠悠说的话,“先从徐砚尘开始。”突然间蹦出来,心里忐忑,暗忖不会是六爷干的吧。
从好奇变成欢喜,再转而满眼错愕,脸色一瞬间变了好几次,晏云深瞧着可爱,“你还有这种本事,哪天上台让我看看,生旦净末丑都扮上,咱们也不用找别人,满春儿敲鼓,采芙搭伴,唱的好有赏。”
这人简直正经不了两句,生死攸关的大事如何扯到戏台上。
“六爷,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咬牙开口,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问,嗫喏道:“六爷的大业,哦不,六爷的事我不敢问,但咱们赖好在同条船上,徐砚尘是我的仇家,他——”
“想问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不是我?”
清芷倒吸口凉气,点点头。
晏云深慢条斯理将最后一勺粥喝完,拿帕子擦嘴,闲话家常般,“当然是我,你的事绝不会忘。”
直接承认,清芷听傻了。
他是承诺过给自己报仇,可如今情况变了,自从两家联姻,清芷便认定徐家根本扳不倒,只想查出父亲的事,能翻案就成,至于徐砚尘,恐怕只有老天收吧。
晏云深身为晏家人,到底出何目的,竟把自家放在独木桥上荡,随时有跌落的危险,还要把徐家拉下马。
满脸不可思议,“六爷真是大好人,整肃官场,以立正法。”
挺会冒词,晏云深直接被逗笑了,“怎么不说我是为你出气。”
一边起身,嘱咐满春儿拿衣服,今日还要与柳翊礼碰面,虽然外面顺风顺水,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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