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长串说出来,晏云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方才指尖触到伤口,好长的几条。
“查事情要紧,命更重要。”
“对,对——”今晚上说了好几回,清芷忙附和,将衣服穿好,“六爷说的对。”
突然温顺,晏云深也没脾气,清芷瞧他不再肃着脸,果然自己没猜错。
只是双眸还蒙着纱,竹子般直挺挺坐在春凳上,红烛晕出金色的光,勾勒出高大清梧的身形,她忽地想到他御前持笏板,入阁议政的模样,亦狂亦侠亦温文,这会儿倒委屈了。
伸手松开红纱,发现原是她放到榻边的主腰1,登时脸又红了。
赶忙两三下塞好,手搅在后面,“六爷,多谢!”
晏云深知她不好意思,抬腿下床廊,踩到个东西,软绵绵的,竟是个金丝鸡心荷包,上面绣着交颈的鸳鸯,一看便是新婚夜用来存放夫妻结发之物。
他反手扔回去,啪嗒一声,清芷吓了一跳。
“你是想回大狱还是教坊司!”
声音如点了炸药包,晏云深可没对人发过火,清芷三魂没了七魄,伸手去捡,原是她与书允新婚夜用来存发的荷包,一直挂在身上,与杂佩连在一起,小东西难发现,忘记取掉。
“知道了,一定仔细,再不让人发现。”
瞧瞧,人家不想扔,还要仔细放着呐,晏云深没吭声,两步走出碧纱橱,砰地关上。
坐着榻上,心火烧得旺,唤丫鬟打洗面水,又喝茶,方才躺下,夜深了,睡也睡得不安稳,鼻尖荡起若有似无的香,到后半夜才反应过来,是来自蒙眼的红纱。
与清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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