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以他弟弟精神受损后的性子,或许真的很不适合去。
……
其实苏泽岁一直在偷听。从哥哥提到“婚约”开始。
他本来还很害怕,因为婚约意味着要见陌生人。直到听到妈妈的话——
金丝雀、到死不出门、与社会脱节……不用社交,一辈子只用跟未婚夫一个人打交道。
苏泽岁有点心动了。
但他坐等右等,却等不到哥哥的下文。
他有点着急,就拿着几道早准备好的、不会做的题目,“啪嗒啪嗒”跑到两人面前,拉了拉哥哥的衣角。
“嗯?怎么了?”几天下来,苏铭宇已经下意识在跟弟弟说话时放柔声音了。
苏泽岁双手举了举竞赛书示意:“有事。”
苏母温柔地笑笑,欲往玄关走去:“那岁岁跟哥哥先聊着,妈妈有事出趟门。”
事态发展失控,苏泽岁急忙放下竞赛书,开口喊了声:“妈妈。”
苏母立刻停下了脚步,苏泽岁平时也会喊她,但很少有喊得这么大声,这么干脆的。